你點解唔愛我啊?

【谷战】良宵

是这样的,本来想写大长篇结果心有余而力不足,有没有后招看缘分了!

铺垫很长了!废话很多了!给各位鞠躬,多包涵(抱拳

搞了个滑板车,感觉自己快要肾虚而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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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谷家是当地最大的布商,几乎垄断全城布行。谷家家财万贯,就连云贵总督见了都要客客气气地作个揖喊一声“谷老爷别来无恙”。

谷老爷膝下有一子一女,长子名曰嘉诚,模样生得俊俏,就是不够精。无奸不商,哪个做生意的不是生了十个八个心眼的,谷老爷料想这实心眼儿子是吃不了这碗饭了,小女儿虽为女儿身,但人够聪明,日后招个婿,帮衬着点大哥,也够他俩吃一辈子了。

士、农、工、商,商为末,有了钱财自然想要地位,想要名望。谷老爷本想给谷少爷随便捐个县官当当,没想到在这一点上谷少爷还挺有脾气,坚持要自己考。

大概是心眼长在了运气上,谷少爷中了举,刚刚好拦到最后一个,谷老爷高高兴兴大宴三天。

三月就是会试,云南离京城山高路远,不过了多久就得动身进京。

谷老爷大手一挥,给你配一队马车嘛,跑个个把月就到了。

谷少爷却说:“古人云:’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孩儿此去京城并非游山玩水,而是体察各地民俗风情,以所思明之,以所学贯之,若有幸及第,则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谷老爷其实没大听明白,但是感觉挺厉害的样子,大笑三声:“好好好,我谷家总算是出了个读书人!年轻人有骨气,颇有我当年风范,拿车马就算了,你挑两个家仆书童便上路吧。”

谷嘉诚暗自松了口气,刚刚那一番辩白差点耗尽他十年功力。

其实进京赶考为次,顺路游历倒是真。

谷少爷从小向往刀光剑影快意情仇的江湖,话本看过不少,也曾练过些拳脚功夫,可惜资质根骨不佳,这些年一直锦衣玉食,被护得周全。好不容易有机会独自一人闯荡,便又生出些蠢蠢欲动的念头来。

过了几日,谷嘉诚便带着书童墨竹和两个从小服侍他的家仆阿福阿禄骑马北上了。

蜀中多山,,阿福原本想劝说少爷取到江夏,绕过川渝,没想到谷少爷一摇扇子,一脸高深莫测,“’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读书也好,做事也罢,讲究的就是迎难而上的气势。”

蜀道虽难,但多美食,美景,美人,岂有错过之理?

阿福没读过书,只道是少爷讲的都是对的,只好顺了这任性少爷的性子。

云贵与川渝毗邻,一行人累了便租马匹,晴空朗日便徒步而行,一路走走停停,七日的功夫到了渝州城。

逗留五日,待到谷少爷尝够了美食,览够了美景,赏够了美人,又动身往北。

是日,五人正过神女山,突然间雷鸣电闪,下起了瓢泼大雨。虽有伞可遮挡,却抵不住越来越大的雨势,只好躲进不远处有一座破败的庙宇。

说来也巧,此处是两地交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原本打算趁着白日赶路,夜晚刚好到桐阳县休整,不料这原本万里晴空转眼就风雨交加。

这破庙也来得真是及时。

五人走进庙里,正对面一座弥勒像,油漆剥落斑驳,露出底下的石头原色,一向笑眯眯的佛祖竟一时有些可怖。外边乌云满空,里面更是阴森森没有一点光。香案和蒲团上落满了灰尘,角落里除了蜘蛛网就是是不是窜出来的老鼠。

墨竹从小跟在谷嘉诚身边伴读,没吃过什么苦又胆子小,此时只觉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他紧紧拽着谷嘉诚的袖子,哆嗦着说:“少……少爷……我听当地人说……这山上多妖怪狐媚,专门迷惑人心!据说有好几个人都是进了山有来无回……以示尊敬,不得罪这些大仙,这才将这山取名叫’神女山’,我原以为是唬小孩子的,没成想是真的……少爷……这可怎么办!”

“怎么到你这就成真的了?你是见着狐仙姐姐了还是碰到山神奶奶了?鬼神者,心也。”谷嘉诚从墨竹手里拽回袖子,“阿福阿禄,把这儿收拾一下,看这雨,今晚怕是要住下了。”

这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佛像后面还有个次殿,两边摆着十二金刚,个个怒目圆瞪。谷嘉诚负着手转了一圈,忽然看到墙角边一尊金刚背后一点白,凑近一看,竟是衣物一角。这荒山野岭的,莫不是先人遗物?

谷少爷这些年衣食无忧的,也颇有些纨绔子弟的无知无畏,想也没想就上前一探究竟。

只见那横眉竖眼的金刚旁的墙角里,半躺着一个白衣青年。肤白貌美,就算半躺也看得出身量颀长,尤其那一双长腿。

谷嘉诚见那青年一动不动,不知死活,上前一探鼻息,活的。

他用力推了推,“兄台?”

青年依旧一动不动。

难不成受了伤?

古道心肠的谷少爷亲自将人放倒在地,粗粗一看,白衣服上除了一些灰尘干净的很,既无血迹也无破口。

内伤?那就恕在下爱莫能助了。

“少爷,您在哪儿呢,阿福他……啊啊啊啊!!!狐妖啊啊啊啊啊!!!”墨竹正过来寻自家少爷,突然看到地上躺着一个人,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跳到了谷嘉诚背后不敢出来。

谷嘉诚一把把他揪出来,“一惊一乍的,这位……兄台大概是受了内伤,昏过去了,什么狐妖,我看你是干了坏事怕鬼敲门吧。”

墨竹探出半个头,瞄了一眼地上,确定没有看见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才走出来。

“那,少爷,就让这位公子那么躺着?”

“唔,就在这后殿躺着吧,前面风大雨大的,这儿还能有个遮挡。”

 

漫天乌云,昼夜难分,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一行人便歇下了。

谷嘉诚原本打算和他们一起随便在前殿凑合一晚,不想叨扰伤员,可是阿福阿禄心疼他家少爷,非要他去后殿,说前边凄风冷雨,怕着凉。谷嘉诚心想哪有那么娇贵,但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有人烦他,眼见着阿福阿禄又要搬出“我从小看着少爷长大,想当年少爷您只有7岁大的时候……”就一个头两个大。

“行行行,我去后边儿。”

白衣青年依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谷嘉诚作了个揖,无声一句多有打扰,便寻了个蒲团靠墙坐下歇了。

 

谷嘉诚向来眠浅,听到一点细微的动静就醒。约莫丑时,他听到窸窸窣窣的响声,甫一睁眼,就看到那青年正坐在地上,低着头断断续续地喘气。

“兄台,你醒了,没事吧?”

青年抬头看了他一眼,就只此一眼,谷嘉诚便觉得三魂七魄去了一半。

昏迷时谷嘉诚只道他是个俊美公子,而连月色都不曾顾及的雨夜,破败的庙宇里,青年的眼睛似乎是有奇异的光彩,眉梢却又压着万种柔情。

谷嘉诚说不上来那是怎样惊心动魄的一瞥,大约先贤在天之灵尽其所能也不能细说其一二。他呆在那里,脑袋里只余“美人”二字。

直到美人又轻轻喘了起来。

谷嘉诚回过神来,想去扶,却没想到被一把推开。

青年皱着眉头,似乎是在竭力克制什么。

谷嘉诚以为是自己唐突,咳了一声,正色道:“在下姓谷,名嘉诚,字冠希,云南昆明人士,进京赶考,途径此地避雨,若有冒犯还请海涵。”

谷嘉诚见青年没什么反应,用剩下的两魂三魄继续说道:“兄台似是有伤在身,不如在下扶你到墙角休息。”说着就伸手过去揽美人的肩。

哪知道刚碰到肩膀,青年就浑身发抖,喘息更甚。

黑夜里谷嘉诚看不见,美人的耳朵尖都快滴血了,还以为只是无力走动。

短短几步距离,青年顺着谷嘉诚的力靠在了墙上,一抬头见对面人一脸无辜,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咬嘴唇,不管不顾地使了浑身力气把书生给扑到了。

谷嘉诚还没反应过来,刚想说话,却被身上那人的动作惊呆了。

青年扑在书生身上,顺着他的脖子又是啃又是咬又是舔。

“难不成真是狐妖在世,要吃人了?”谷嘉诚迷迷糊糊地想起了那些奇谈怪志,“我脖子上是不是现在全是血窟窿?”

美人啃完脖子,又开始啃嘴巴,见这人似乎是呆住了,完全没有反应,便附在他耳边,轻轻呵了口气,压低声音:“我要……”

似乎是许久没有开过嗓,美人声音有些低哑,混着暧昧的热气,有几分委屈,有几分撒娇,像一千只小爪子,在人心里挠啊挠,看得到又抓不住。

谷嘉诚脑子里正飞快地闪过“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听到这一声,所有理智的弦“轰”的一声全被燃尽,什么四书五经,什么圣人先贤,全都见鬼去吧,仅存的那两魄散魂一转眼就灰飞烟灭。

举人瞬间就举起来了。

谷嘉诚抓着美人的肩膀,说了一声“得罪”,两人位置便掉了个个儿。

美色当前,哪有非要剃头当和尚的道理。

谷嘉诚盯着美人看了一会儿,美人却不自在起来,别过头去,拿手臂挡住了脸,腿蹭了蹭身上那人,似乎是在催促。

谷嘉诚觉得害羞的美人也可爱得紧,于是起了点坏心思。

他拉过美人的手,不让他遮挡,从他的眉眼亲到鼻尖再到嘴唇,慢慢地磨。

美人的耳朵似乎特别敏感,谷嘉诚就专攻他的耳朵。

“敢问……阁下尊姓大名?”书生一边含着美人圆润小巧的耳垂一边用力一顶。

被人拿住短处,没有办法,美人只能颤声地回答:“嗯……肖……肖战……啊……”

肖战?挺好的。

谷嘉诚亲了亲肖战的额头,决定再卖力一点。

 

这破庙里没有芙蓉帐,也没有暖床榻,但是春宵一刻,总是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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